就似一潭死水,将要溺死他了。
风声愈响,有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了门窗之上,宇文清在风雨声中,按定萧观音的身子,低下头去时,有叩门声在外响起,心腹侍从恭声叩禀,道有急务需回京中官署处理。
……总是这般,回回他派人接萧观音过来,不久后,总有各种各样的突发事务需他返京,他这二弟的手下势力,远超出了他先前所想,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虽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却仍未能将他彻底拉入泥潭,二弟不仅总能绝处逢生,还腾得出手来,干涉他与萧观音的私会,总是以公事,让他这个理政清明的雍王世子,不得不以公务为重……
……但,今夜,他不想做那个人前处处妥当的雍王世子了,几将溺毙之时,所想抓在手中的,是如今心底最为渴望的!!
宇文清隔门屏退侍从,仍是紧握着萧观音双肩,低下头去,将落吻的那一刻,萧观音难耐地避了开去,尽管在被家中秘事重重压着,在一次次被接来私会,早就知道世子殿下要求的她,一直知道,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心底的深深的排斥感,还是令她下意识选择避开。
但,怎避的开,不仅是身体力不能及,心头的重压,更是如泰山压顶,世子殿下的说话声很轻,可每一字,都沉沉地落在她心上,他道,他一直践诺,将萧家祸事紧紧攥在手中,未曾对外泄露分毫,他言尽于此,剩下的话,没有直接说出口,但已重重落在她心底,他的眼神告诉她,她也应践诺,或者更干脆些,撕开外面那层面纱,赤|裸|裸地,提醒她这桩长久交易的背后条件。
再没有一刻,像现下这般,迫切想要拥有她,以填满他心中的虚空,原抓着他衣袖的手,因他的话,缓缓地垂了下去,宇文清在这一瞬,心中竟浮起奇异一念,恨自己不是她那毫无血缘的弟弟,抑或是其他家人,能被她这样珍而重之地放在心里,只一瞬,心底的爱|欲,又已将这奇异念头冲至心中角落,迫切想填满这份虚空的宇文清,如攥救命稻草,将萧观音打横抱起,送至内室榻上。
尽管深知沉默忍受可保家人性命,尽管她深深爱重她的父母亲人,尽管心念着“为救度一切众生发菩提心、不为自身求无上道”,可当身前男子,真正俯下|身来的一刻,双目空茫的萧观音,眼前恍恍惚惚,竟似见宇文泓从前如此,那些与宇文泓做夫妻时的榻上记忆,在这相似的情境下,骤然间全数涌上心头,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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