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他第二次提起这句话时,沈千盏认真了。
这狗男人,皮相好,功夫深,行动力也非一般的果决。
一句话能让他重复两遍,显然是入魇了。这可能跟气喘多深人有多爽一个道理?
沈千盏琢磨着,季清和八成是记了她“嫖资”梗的仇,又笃定符合她要求的钟表修复师除他以外再没合适人选,无论她怎么翻筋斗云始终翻不出他掌心的两座大山。
季清和猜得没错。
投资方可以再找,符合她条件的钟表修复师眼下的确只有他一人。
可真让她放下身段去求季清和,她做不到。
女人该软的地方从来不是尊严和底线。
这也是她为何这么抵触和季清和合作的原因之一,鬼知道真合作了,她会不会又鬼迷心窍馋他身子。
而且朝夕对着个有过露水情缘的男人假装无事,还要对对方的美色视若无睹,做坐怀不乱盏上惠……要不是迫于前势无可心的人选,看她沈千盏做不做这么亏本的生意。
——
季清和抬眸,目光略带审视地落在沈千盏的脸上。
从他认识沈千盏的那天起,这个女人就像时刻保持精致的花瓶,二十四小时都在维持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观赏性。
今天显然更甚。
季清和从她深邃大地落日余晖的眼妆往下,留意到她特意显摆的新指甲,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她微笑着,三分挑衅,七分看戏。
明显,是来砸场闹事的。
他一哂,眸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拿起了那块儿童手表。
手表表盘是银边圆形的普通材质,框底印着米妮,两根指针一长一短全停留在了十二点。
季清和翻转手表,打量了眼底盖:“难为你去找这么有年代感的手表了。”他问:“二十年前的?”
沈千盏点了点下巴,“上一年级,我妈给我的礼物。”
季清和了然,他拉过一张皮革垫,随手一裹,直接扔进工作台的柜子里,表情冷漠,声音冷淡:“修不了,你随便去孟忘舟那重新拿一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