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盏比较肤浅,她对钟表的喜爱一是其昂贵的价值,二是足够狙击少女心的颜值。至于钟表制作的原理和制表、修复的艺术,还不如她对钟表品牌的研究来得更透彻。
见她不搭话,季清和站在自鸣钟的围栏前,微俯身,与她平视:“和之前一样,我今天也只为你讲解。”
沈千盏挺想感动下的,但联想到初见时讲解到床上去的画面,委实感动不起来。
其实苏暂对她一直存在着些许误解。
当初和季清和那一炮,你情我愿,并不存在什么骗·炮行为,也没有他后来脑补的谁更渣的虐心虐肾戏码。
只是她这人向来喜欢口嗨,喜欢在不歪曲事实的情况下占点口头便宜。
如今细想起来,她虽有勾·引的嫌疑,但占主导地位的绝逼是季清和这个狗男人。
她沉默了一瞬,妥协:“行吧,那您今天受累些。”
怕他言下之意另有暗示,沈千盏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赶紧讲完,我们去聊正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心知肚明。
钟表协会的这个活动不过是个合理见面的踏板,让双方都不用直面赤·裸·裸的现实。
要不说这个社会人与兽并存呢,有了遮羞布,谁也不知道对面是人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