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小猫似的软软的叮咛,作势要翻身。
沈得川一手挡在另一边。
乔木栖侧脸触碰到阻碍,于是又迷迷糊糊转回来。
“总是得自己回来的。”
沈得川轻轻哼了一声,有一点幼稚的得意。
他俯下身去,一口咬住对方柔软的下唇,是重重地咬了一下。然后消火似的放过无辜的它,自顾自探舌攻进口舌。
他像一个骄傲的雄狮在检测领地范围,细致到分分毫毫也不肯拉下,带种凶狠的警惕,察看有没有他人入侵的痕迹。如果有,就撕裂千百块,让这个胆大妄为的敌人生不如死。
没有。
当然是没有别的家伙的痕迹的。
乔木栖每一点哭笑和傻了吧唧的惆怅感叹都能一秒不差传达到他这里,在这方面没有所谓的任何隐私。他也就永远是第一个消除去恐惧的人,是乔木栖这个可怜兮兮的怂包的生命里无法替代的存在。
肆无忌惮地,沈得川卷起对方软软的、只知道一味退却的舌头,野蛮地逼迫它跟上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