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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白晚突然觉得这一切太过荒谬,如果傅野及时来找他,也许他们现在还能拥抱在一起。而如今,哪怕知道了原因,心态、情绪和感情却都回不去了。他忘不了前一段时间的煎熬,忘不了心如死灰的感觉,哪怕傅野已经迈出了那一步,他却早已支撑不住倒下了。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人生总是这样无常而讽刺。
“白晚,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找你。”
“所以,是什么病?现在好了吗?”白晚还是有些担心。
“早没事了!”傅野笑了一下, “是室上速,心脏的一根线搭错了,容易心悸,就做了一个射频的小手术。其实说起来,还多亏你呢!”
“多亏我?”
“是啊,要不是为了追你,我也不会在机场发病,还好发现得早。这个病不能拖的,越拖越麻烦,还是早点做手术了好。” 傅野尽量说得轻松,但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很没有说服力。
白晚深深地注视着他,心里升起了一丝狐疑。他对医学一窍不通,也从未听说过这个名词,只是傅野越是满不在乎,他就越觉得违和。如果真的像傅野说的那么简单,他至于这么长时间都恢复不了吗?
傅野任由他看,还是那样笑着,低声说:“白晚,我现在没事了,我来接你回家。”
白晚猛地一震,回过神来。
“不、我不回去了。”
“不回去?那也可以。”傅野连忙说,“那我留在这里陪你。”
“不用了。”白晚别过头,淡淡道,“你的病刚好,需要在家休养。再说了,你这么久没有去公司,应该好好经营一下事业了。”
“你还在怪我吗?”傅野急了,“我真的是因为生病才没法过来……我不是故意不找你的。”
他伸手去拽白晚,想把他拉进怀里。白晚没有抗拒,轻轻地靠上了久违了的傅野的胸膛。他听着那一下一下急促的心跳,半晌没有动弹。直到那心跳渐渐平稳下来,才说:“我没有怪你。我说的是实话,傅野,我现在心里有了别的东西。”
“谁?是他吗?”傅野的目光像箭一般射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叶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