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
起先她还忍着没有动,可当他带着暗示的唇舌一路流连着从颈侧走到她锁骨窝,用犬齿轻咬她的锁骨又要向下去时,她终于落败,抬手按住他的肩颤声道:“施律,不要……”
身上的重量和热度立刻消失,他翻身躺回边上,然而没等席觅微开始觉得难过,又被重新揽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头顶有带着颗粒感的声音沉沉道:“好,不要。”
她闷闷地抓着他的衣服,等身上不冒冷汗了才说:“你欺负我。”
明知道她在说谎还故意试探她吓唬她。
他无声笑笑,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头发:“谁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进攻。”
“施律,”她定了定心神,坦白道,“我在看心理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