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席觅微说,“但是当时我妈去世,我没来得及去看学校的监控,后来被删了。”
她将当时的事仔细讲了一遍,道:“后来就总是想起他来,有点遗憾,又觉得有点喜欢他了。”
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他在关键时刻给了她无私的温暖和善意之后又立刻消失,才总叫她惦记着。年少的她面对母亲离世、父亲出轨等巨变,虽有蒋若伊和外公他们经常宽慰陪伴,也总有一个人的时候,夜深人静时,靠着这点念想和惦记才慢慢撑了过来。
后来又差点被席一跃强/暴,所以尽管连脸都没看清,可在他单薄却温暖的怀抱里颠簸的感觉,他叫她别怕的声音已经印刻在她脑海里,遇到跨不过去的坎时,去找记忆中的那位大哥哥寻求温暖已经成了习惯。
但终究只是一面之缘,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少年或许早已成家,她也改该下了。
施律盯着那件衣服,越听脸色却越古怪,问:“你真不记得那个人是谁?”
“我当时疼得都晕倒了,压根没看清他的长相,要是记得我早就去找他了,”席觅微见施律目光矍铄,有点奇怪道,“怎么了?”
“呵,”施律突然捏住她柔嫩的腮帮子,几乎咬牙切齿道,“有些没良心的家伙……”
“啊,疼,”席觅微把自己无辜的腮rou扯回来,“不许家暴啊。”
施律已经被她气笑了,抖着那衣服道:“你知道你让我介怀了多久么?”
“唔,”席觅微揉着脸回想了下,又默默算了算,施律表白的那天他们结婚52天,现在过去了也不到一个月,于是诚恳地说,“大概一个月?那个大哥哥对我真的挺重要的,虽然只见过一面……”
但是那个温暖的胸膛她能记一辈子。
这句话她没有说,现在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
否则就跟拿现男友跟前男友比较似的。
不太厚道。
“从你第一次说有喜欢的人开始我就在酸了,”施律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席果果,你要负全责。”
席觅微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果果这个名字是白惠如取的,她小时候很调皮,但是白惠如对她很包容,总说她是她的开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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