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玩坏吗?”
“连你都能想到的事,柳芸怎么可能没想过,”席觅微用指头戳了戳太阳xue,“但这种事她又不是没干过,为了把我留在席家都敢跑到我外公书房长跪,兵行险招是凶险,但她不是赢过一次么。”
本来她只以为柳芸是为了图个好名声、在席家站稳脚跟才非要把她留在席家的,后来才知道是为了吞掉她继承的那些股份,真是心机深重。
现在想想,十几年无名无分都能忍,这个女人当然不是一般人,做出把儿子送到刀口下的事也不奇怪。
“施律可不是你外公那种性格,”蒋若伊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就算你弟跟了他一段时间,有感情了,或者工作表现良好,可对于伤害过你的人,施老板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柳芸就等着翻车后大悔吧!”
席觅微秀眉微蹙:“我不会跟施律开口的。”
就像施律从不置喙她的工作一样,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和相互尊重。上次她和穆长卿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事后施律虽然有点吃醋,但并没有生气,更没有要求她以后不能再签男画手、招聘男员工。
施律公司的事席觅微也从来不过问,更加不可能干涉施律用人的事,况且这个人还是她的亲眷。而且私心上,她并不希望席一跃和施律有太多接触。
“那就别理会,难不成她还能厚着脸皮去找施律?”蒋若伊双手抱胸,冷笑道,“就算她拉得下脸,你不点头,施律也不会理她。”
“巧了,我们这周末正打算回席家一趟。”
“那就等着施老板当面打你继母的脸,嘿嘿。”
周五。
施律翘了小半天班,到工作室接了席觅微,陪她去陈瑾宣的诊所复诊。不知道是因为陈医生够专业,还是说心细如发、观察能力出众,三人坐下聊了没有十分钟,他就敏锐地感觉到了席觅微精神上细微的变化。
又聊了几分钟分钟,陈瑾宣便把施律赶了出去,和席觅微单独做了诊疗。
再出来时,席觅微脸上带着明显放松的神情,步履轻快地奔到从沙发上起身的施律跟前,笑着说:“陈医生说我不需要每周来了,半年回来见见他就行。”
“你做得很好,”施律揽住她的香肩,鼓励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朝在后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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