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
只怕是某些念头还没打消。
果然,饭吃到一半,席振海七扭八歪地把话题带到即将毕业的儿子身上了,言语之间满是担忧和愁闷,俨然一副为孩子着想的慈父模样。
席一跃的情况和谭涟说的差不多,本来也没申请到什么好学校,这几年也没好好念书,连上学期实习也没参加完,现在当然找不到好工作。
况且他是席振海唯一的儿子,就算席振海现在手里没多少东西了,但有一点算一点可以说都是他的,压根就没想过在澳洲找工作,就等着毕了业回国来。
“我本来是想让你爸打算把小跃安排进自己家的公司,”柳芸给丈夫添了一碗汤,笑着说,“可小跃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担心就这么安安稳稳进了公司,你弟弟从小就娇生惯养,到时候仗着老子在也不好好学,白白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