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上风。
“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洛孟璋愤怒到极点,骑在刘怀遇身上揍他。挨揍者难以招架,用双臂护住头部,腰胯扭动,疯狂挣扎。
“洛小姐我错了!别打脸别打脸……嫂子我错了!姐!洛姐我开玩笑的!晨哥救我!姜生!姜似晨你回来哼啊啊啊啊啊啊——”
对性骚扰说“不”。
面对性侵时,结果并非是歹徒得逞与否,强迫与暴力相伴,一旦出现威胁,彼时能做出的选择,只有生与死。
受害者的阴影是永恒的,荡妇羞辱也是,直到死亡也无法消退,人都长着嘴,对法外狂徒闭口不谈,对受害着的言语伤害却次方迭加。
它们会说,脏了。可脏的又是谁呢?谁才是肮脏本身?
它们还会说,没人要。可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不是物品,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新中国已经没有奴隶了,它们的心里却还长着辫子。
洛孟璋发泄完,清醒多了,心情仍然难以平复,刘怀遇的眼中泪光涟涟,白净的脸上本就有红痕,又多了一处乌青,淌出的鼻血流的到处都是。眼神中的委屈,此刻全部化成恐惧。
“我说谎的……洛小姐我错了……我是真的初生我不该这样开玩笑……”
洛孟璋听到他说话,又想揍他,奈何对方的态度真诚,应当是发自内心的道歉。
办公室的房门突然打开,没有敲门的征兆,来者是傻大个蔡世琛。
“刘总,不好意思啊,我实习手册也要盖章,您能不能……”
洛孟璋还骑在刘怀遇身上,和蔡世琛四目相对,躺着的那位看似奄奄一息,其实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蔡世琛大开眼界,没见过这种如此震惊的场面,以至于房门还大开着没有关闭。
他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了,来到楼下停车场,骑上自己的小电驴,跑三个路口了,方才如梦初醒。
心还在怦怦直跳。
11:59 A.M.
996的午休时刻,员工们有的点外卖,一些人还出去吃饭,放眼望去在座的人并不多。
刘怀遇躲在厕所隔间里小声抽泣。
姜似晨给他拿了一身新的衬衣,锁上男厕所的门,鼻青脸肿的刘怀遇一边换衣服一边委屈,低声抽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哥啊,我看你俩感情挺好的。”刘怀遇出来就抹泪,拧开水龙头洗把脸,碰到伤处痛的直倒气,“你俩牵的红线那是线吗?那踏马是焊上去的是螺纹钢!谁都拆散不了!”
“姜生,以后这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