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啥也看不出来。
只记得他很好看,眼睛很漂亮。
灯光摇曳,白白嫩嫩的小脸突出眼眸中破碎又稚嫩的光,似乎是个处男。微分额发下,他戴着一副半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
可是这两天吃不下了,她也不想再招惹别人。
他说,可以认识一下吗?
她说,我可你爹。
他说,脾气挺爆啊,姐姐~我是抖爱慕。
嘚,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
接过他的酒,洛孟璋摇晃着酒杯,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再把空杯子塞回他的手上。
探向他的裤裆,拍了拍,还不错。
变幻莫测的闪烁灯球转动,彩色灯光流连于她的脸,目无所视,耳无所闻,就像沉浸在温暖轻柔的棉花中,在黎明前失重。
她跟着这个男人离开,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晚风吹拂,抱着他腰腹的臂膀却是滚烫的。
他也是滚烫的。
男人的车今天限号,朝邻居大爷借了辆二八大杠就蹬过来了,驮着烂醉如泥的洛孟璋向西上了长安街,跟着导航从二环里转到叁环,死活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条胡同里买的屋。
他爸妈专门买的学区房,本想着给他用,可惜没用上,现在盼着给他的孩子用,估计也用不上。
万一能用上呢?
有把握用上的,人儿一进屋就脱光光。
洛孟璋脱他的。
裤子扒不下来,她就脱自己的,墙上有粘钩,一件件挂好。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冲锋衣上粘了一大片白印,不用说也知道这是洛孟璋脸上蹭的粉。
一瞬的清醒,四目相对,坦诚相见。
尖叫,撕裂静谧的夜空。
“你寄吧谁啊?!!”
连踹带蹬,洛孟璋用被子裹紧自己,摸索着手边可以防身的东西,除了手机就是枕头。男人在她的攻击下,猛地站起连忙后退。
“姐姐~”男人故意夹着声音,“是你要跟我走的,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
室友会断片,但她可不会。一小时前的记忆历历在目,的确是她提议的。
“噢,那你想和我do吗?”
既然到现在这地步,洛孟璋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打直球就是做爱。
然后,吃掉他。
毕竟不用白不用,好久也没爽过了。
暗处的男人没说话。
“怎么了?你没有避孕套吗?”
暗处的男人心里咯噔千万回,诺贝尔就应该颁一个“咯噔文学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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