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可爱。”
银霁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偷偷摸摸塞到自己身下,总好过亲自确认身上那块砝码脱到了什么程度。
“你也可爱、你也可爱。”
不理会她的商业互捧,近似中文的语言在耳边絮絮地响起:“被金惠媛她们采访之后吓到僵住,然后满嘴跑火车,开始自称色情狂,反应过来就乱棍打人,把一桌人都干翻了……哈哈。”
银霁那时就想说了,这个人的萌点好奇怪啊!萌点全等于叉劈的话。
“如果是你在意的人,你就没有任何虚情假意,哪怕对你做了不好的事,只要出发点说得通,之前对你的伤害就一笔勾销……所以,也只有你才会包容我这种人吧。”
“什么叫‘你这种人’?都到今天这一步了,就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吧。”银霁下意识地伸手拍他的背,触到一片光滑的皮肤,浑身都僵住了。
得逞后,元皓牗把被子挪到墙角,两只手腾不开,以某种长条形的布料搭住了银霁的眼睛。
“这是什么,秋裤的裤腿?”
“是内搭的袖子!我谢谢你。”
元皓牗扯掉那条T恤,气呼呼地把大熊拉过来,用它毛茸茸的胳膊代替了眼罩,动作快得当事人什么也没看清楚。
银霁也有点气了。年轻人涉世不深,以下发言全是错误示范,请广大市民引以为戒:
“为什么不给我看?是不是见不得人啊!”
此话换来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明白了,试用后概不退款,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老板,做钢笔生意的吧!”
回应她的是沉默。根据皮肤对气压和湿度的判断,银霁发现,元皓牗并不打算用话语来反驳她。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你知道甲鱼是怎么杀的吗……”
任何比喻都撼动不了这场定局。不一会,元皓牗抓过她的手腕,把那个东西塞到她摊开的手上:“来,感受一下,满意吗?”
脱离了观测,这人竟会如此胆大包天。用进废退的触觉大抵会骗人,银霁只能判断出这里不是开头,试探着往后挪了不知道几寸,仍像在汪洋大海里夜行船一样找不到参照物;又挪到下一个自然段,指尖才碰到底座。
她不想输得太彻底,开口时却早已声如蚊蚋:“这是割过之后的效果吗?”
“您觉得呢?”
那么系带还完好吗——不用问了,否则他在卫生间里忙什么呢。
除了当初那把秘密钥匙,银霁还想起教科书上土壤与树的故事,不禁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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