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说猫。”
“你见过的,两头黑,中间白。”
“奥利奥要告你侵犯肖像权了!”
说起奥利奥这只实体小猫,金端成进去后,生活与工作重回正轨的明昶还跟银霁汇报过最新进展——为了养猫,薛凝眉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了,多么值得庆贺的一件事啊,“简直够我们出来喝一杯了!你小孩,喝椰奶”,被银霁以“我小孩,要写作业”为由婉拒了。
不过明昶也说,对眉毛而言,分手才是最艰难的事。一开始,张经理一天二十四小时围追堵截,他不明白,因意外而被工商局问责怎么就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啦?
——“真的有你说的内意思,这算什么,病娇?”
银霁感到生气:“不要侮辱病娇,病娇都是恋爱脑,他这属于偷鸡不成蚀把米,无能狂怒罢了。”
“呃,区别在哪?看脸?”
“难道你看不出来生意才是张经理的全部嘛!为了在业界立足,他都跟金端成那伙人勾结在一起了,可以说他在出卖灵魂的道路上已经走了好远,根本输不起。我怀疑他怀疑……”
“你怀疑他怀疑?”
“对,我觉得他早就怀疑荣哥到场是眉毛的授意了,他这么在乎生意,感受到一点点不可控因素都会发疯,堵到女孩子门口这么危险的操作,在外人看来却是可爱的病娇行为……”
“妹啊,你该不会是病娇控吧?”
“你就当我是吧。说一千道一万,冻伤了小孩还不是他负全责?眉毛要是彻底跑远了,这个锅他就得自己背。”
“你的意思是,他努力挽回眉毛的目的是要给自己拉个垫背的?”
“对啊,就像你说的,他们找老婆的终极目的不就是这个?”
“歹毒!”
“阴险!”
咬牙打字时,蓦地,银霁的脑海里闪过元皓牗忧心忡忡的脸。
——“张经理的生意还是受到影响了。”
现在想想,他想表达的意思大概是“你毁了他多年的心血,就不怕他把你撕碎喽?”可银霁当时正在气头上,理解便出现了误差。
“它才不会告我。”元皓牗胳膊一夹,把银霁的手紧紧压向身体一侧,“小乖也是,两个猫都是好孩子,就算一开始不懂我的心,到最后也一定会理解我的。”
“子非猫安知……”
“我就是知道。”冲着银霁,他的嘴巴笑成了一个危险的等腰倒三角,“等送走了余副局,咱们的账再慢慢算。”
是祸躲不过啊,银霁遗憾地垂下头。
老药厂的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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