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里才能搞到舒痕胶。”
这还远远称不上毁容,最多算破相了,银霁是不在意的,可她搞不清楚男明星自己是什么想法,谨慎挑选着安慰的字句。孰料元皓牗察言观色,会错了她的意,沉痛道:“看来我以后都不能以色事人了。”
“你之前也并非完全以色事人吧!”
“‘并非完全’?”元皓牗如当头棒喝,停下手,渐渐褪了色,灰扑扑地望向窗外:“那年杏花微雨,中间忘记了,终究是错付了……”
“少看点爱新觉罗绿帽史吧你,可以了别脱了,躯干又没受伤!”
“腿上的还没看呢!你要是觉得吃了亏,一会也可以来脱我的嘛。”
“你爸随时都会回来,我谢谢你。”
扭打了一阵,因对手放水,银霁得以穿戴整齐。元皓牗对她的龟速恢复能力很是担忧,胳膊一抱,排起了新年日程:“等我出院,你每周跟我出去跑三次操,天上下刀子也得跑,不然像你这个体质,将来当了警察,都没法单枪匹马救下人质。”
银霁耸肩:“当不了警察啦,有人让我发过誓的。”
“谁?”元皓牗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悦,“是余副局——哦现在不能叫余副局了。是余老头子逼你发的誓吗?”
“不是他。唉,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元皓牗杀气腾腾地下床穿鞋,“走,我去打爆ta的狗头!”
银霁好歹拉住了他:“不用,给我躺回去!你看,这就是你们纵容我的后果,赶紧结束这场恶性循环吧,对大家都好。”
“谁纵容你了,你说你这群亲朋好友,哪个不是客观公正又讲道理的?”
“你把滤镜关了再说话。”
借着这股力道,元皓牗顺势躺下,枕在了银霁腿上。
“那也不能平白让你挨骂吧!”指指点点的角度也更加直观了。
“没挨骂呢,就是有个前辈点了我几句,帮我看清了我自己吧。”
“不对,今天你一进门情绪就这么down,肯定不只是‘点了几句’那么简单!”
“有没有可能是我昨天熬夜了……”
为转移他的注意力,银霁指向床头柜上的保温桶:“还要早起帮你叮排骨藕汤!”
元皓牗的狐朋狗友们是分批次来探望的,各路英雄豪杰送来的零食水果主打一个自产自销,再好的病号餐吃久了也会腻,元勋一个大老爷们儿哪懂得照顾小孩——考虑到这种情况,乔小龙破天荒地分出了一丝母爱,准许银霁打包送到病房中。
唯一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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