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里有个一剂。”
“一剂?”
“名字就叫一剂。”
“真的呀?”元勋在儿子身旁坐下,翻出手机里存的花名册递到他面前:“你说哪一个?”
敢敢还没认识太多字,一边努力跟上大人的翻阅速度,一边发出“呃、呃……”的声音。
看到他的表现,元勋满脸不加掩饰的失望,见状,楼冠京在桌子下面狠踹了他一脚。
翻到最后一页,元勋眯眼一瞧:“哦,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回想银杰鹰高中时的样子,他又说:“应该是你们班最聪明的女生吧?”
“是的是的。”
“但她不爱搭理人。”
敢敢点头更加用力:“是的是的!”
楼冠京一下子又感兴趣了:“哦?原来是女孩子呀!快跟妈妈说说,漂不漂亮?”
没有妈妈漂亮,敢敢本想这么说,可是妈妈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牙上还沾了一粒芝麻,这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元勋怂恿他:“喜欢就去追嘛!”
敢敢紧张地抿抿嘴:“她会生气的。”
楼冠京翻了元勋一眼:“看,孩子都比你知分寸。”
可她的判断出错了,孩子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找军师寻求建议。
“怎么追?一剂不理我。”说到这个,敢敢眼尾直往下垂。就像爸爸说的,这个一剂谁都不爱搭理,她的厉害之处在于三言两语就能把凑上去的人全都轰走,别人还不怪她。
元勋“啪嚓”一声剥掉虾头:“这还要问我?你想想自己叫什么名字?”
“我叫敢敢。”
“是嘛,只要展现出你的勇敢,人家就对你另眼相看了。”
“我知道了。”
不,他什么都不知道。名字只能代表父母的期待,又不能未卜先知地道出一个人的本质,过早地失去童年后,它还变成了一道诅咒,在漫长的人生中永无止境地折磨着他。
那个阿姨是元勋在Z市的“小蜜”,在A市,岗位上另有其人。元勋说,放心,他跟这种人走不长的,她们的作用只是带出去撑场面罢了。
他在叫谁放心?放什么心?
元皓牗有时候会想,织女的孩子们都不觉得恶心吗?好好的仙人血脉被那种脏东西玷污了,回头捅牛郎一刀有什么不应该的?
“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发生,我们会考虑劝退。”
即便那时候的元勋已经是元老板了,Z市的在编老师也有底气去轻慢外地人。
瞅着鼻青脸肿的打架大王,元勋只问了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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