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求的是万民安,天下定。还有人求的是道德心性,求己身脱尘网之困,羽化涅槃。可偏偏有些求名的‘光明磊落’人求魔怔了,别人一不与他同道,便要戳人脊梁骨,自命清高,别人便皆是品行最低下的小人。”
他忍不住大笑出声,“姹儿,听你这番话,你绝不是那求道德心性之人。”
别人戳她爹爹脊骨,她便骂人魔怔,还藉着床笫之便,骂在他跟前。
她颊上绯云愈浓,愈发喑哑的嗓音放得很轻,也更酥了,辩白一二,“道德心性也不是求的,是寸心寸意修来的。”
“方才侃侃,这会儿又说不是,油滑。”
嗔责间,他低俯面庞,近她,作势要一噷香檀。
荀姹微愣,方才欲海颠簸间,二人耳鬓厮磨,花茎交缠,却未曾相濡以沫过,有意无意脸便偏移些许,却被他紧追过去,将两片棠瓣含入了口,缱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