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捧着漱盂等侍立在旁。
他揽着她坐起身,喂了她几口温热的清水后,往她口中塞了一粒润喉的糖果。
如今,见他往她口中塞东西,她心下便微惧,略恼。
昨日,“审”她前后,他已将胯间那孽畜辱进她口中过,她被他插昏过去后,也分不清是梦里还是实情,他又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弄得她在昏睡里也不得安生。
为教她少恼他些,几上膳食备的大多是梁国的精食细脍,确认那粒糖已化尽在她口中后,他端来一碗鱼羹,仍旧亲力亲为地喂她进用。懒怠同他讲话,忍着心中恼意,顾着腹中饥饿,她暂且随他喂了。
她身子养到总算能下了床榻行走后,未及将她人迁回延春殿,他亲自领着她去了昇王府。
这几日,听闻嫂嫂身子有恙,本是最病体孱弱的一个人,关切得知嫂嫂并无大碍后,方放了心。不过也因而,齐澜携着荀姹驾临昇王府后,并没有特意等荀姹,齐澍吃过药,已然歇下了。
两人本也不是为昇王来的。
萧皓自然来见驾了。
齐澜是来让荀姹看看,在她无精打采闷在床笫间休养的这几日里,不止每日缠着她赔礼不休,他也弥补了大舅哥好些。成箱的赏赐流水样,以医治昇亲王有功的名义,送了过去,其中除各类珍宝,古籍文玩等也有不少,绝对能投其所好。
荀姹却依旧容色淡淡,直到行到萧皓的书斋中,见到他新写的一副墨宝,方开颜发艳,只略略看了几眼,便欣喜言道:“月钧这幅字我要了!好久没见到你的作品了,比六年前还进益好些!”
虽说哪怕是寻常书信,他的字都极出彩,足以自成一体。
齐澜自桌上拿起一方玉印,端详,篆刻功力亦显见地精熟,当世难寻出其右者,印上有篆体的“桂雨”二字,俊眉微敛,桂宫凉雨,岂不更清冷了。
放下那方印,他抬眸去觑那位桂雨道人,道号极清冷的人,面上却贴着得体暖煦的淡笑,俨然慈悲心性的仙君,便是月也非残月冷月,而是华枝春满、清气浩然的一轮璧月。气度不输容色,是同他比肩的人间帝王也不为过,这样的人物生在极旁系的末支,与庶民几近无异,合该萧梁气数亡尽了。思及此,并不忌惮萧皓,齐澜反也露出几丝笑意,越发想将此人收入毂中。
又见他所书是《心经》,调侃:“道人也抄释教经典,不怕对不起祖师么?”
萧皓笑笑,如薄月烘云,“俱出于对神佛的虔敬之心罢了。”
“提及这释家经典,朕最喜一句,”齐澜又道,“是释尊诞世之时所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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