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约莫是长在先生身上的缘故,连这种东西都清清爽爽的,她不止丝毫不排斥,还生出几点心旷神怡之意来,也越发放得开了,本来赧于同他讲话,也讲得出了。
“先生……专心临帖便是!你将要离开帝都,本王想……想记您记得更真切些……您,您临帖便是,千万别因我静夜闯入,打搅到您!”
他正临到酣处,舍不下笔底基业,竟果真撒开她后脑,重新握了笔,临起帖来。况且,她是主,他是臣,主言,臣不可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