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中常侍那个么?”婵娟话还没问完,脸已经红透了。
“那个?哪个?”她一脸至清至纯。
“就…就是那个啊”,婵娟羞得开不了口。
看着婵娟的大红脸,她瞬间明白过来,也跟着脸热起来。
她也没见过,不知该如何作答,须臾功夫便臊出了一身热汗,“其实…我也没见过,每回他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从来都不漏,我总不能扒开他的裤子看罢”。
昨夜他倒是抓着她的手,让她摸,可那种情形下她哪敢?这话不能说,说出来就太难为情。
“奴婢是听说,有些受过刑的会寻着法子让其重生,有些是压根没弄干净,才想三想四”
“那东西切了还能再长?”她的好奇心总是不适时宜地出现。
“奴婢也是听人说的”,婵娟窘得厉害。
她醒了神,红着脸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他去了这些心思”
如果可能的话,她更想一剂毒药要了他的命,可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毒药,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婵娟的话倒提醒了她,是啊,有补身的,那是不是也有泄火的,没了想法,不就安生了?
这种事情不便问人,她便找了些药书来看,药书晦涩难懂,连着翻了几本,才略通一二,有那些一时参悟不透的,她也会趁着太医请脉的时候,借口打听。
太医终于得了在皇后面前卖弄的机会,也怪她问得太过拐弯抹角,太医愣是从神农尝百草讲起,直说了半个时辰才说到她问的问题,她跟婵娟听得云里雾里,好歹也算明白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找出几味难得的奇药,据说能给女人补身子,对男人却是大忌。
药是找到了,可如何喂给他吃,就又是个问题了。他来椒房殿过夜,从来都谨慎小心,顶多只是喝几口茶水。
冬日,殿里总搁着红泥小火炉,用来温煮茶水,她让婵娟找来了砂锅,放在小火炉上煎药,不一会儿功夫,殿内就热气缭绕,药香弥漫。
她将各味药材单独煎煮,又倒进了杯盏,跟婵娟一一品尝,可试来试去都不尽如人意。
“噗,苦的”,主仆两人苦得泪花闪烁,忙往嘴里塞了几个蜜饯果子。
“娘娘,这个一看就有毒”,婵娟仰着脸看她。
“这个味儿太大了”,婵娟捏起了鼻子。
这几味药不是苦涩难以入口,就是颜色太过浓稠,再不就是气味冲鼻。
她为难了,这样难以入口,他那么个谨慎的人会喝才怪了,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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