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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熠辰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杂志,是华尔街财经。
他翻看着,应:“说。”
温宁拧了拧眉,看了一眼那心形的饼干盒子,“会长,说之前,问您见事,昨天给您在水里下药的人,您找到了吗?”
“没。”
温宁点了点头:“那我说,可能下药的,就是这个林妤,您怎么看?”
司熠辰顿了顿,目光从书里移开看向了温宁,等着他说。
温宁分析道:“首先,违禁药这种东西,也不单单是我们学院的学生能从特殊渠道搞到,您之前可是查了,她的母亲是医生,医生的女儿肯定会知道不少药物吧,弄这种药肯定也不是难事。”
“其次,您昨天是喝了我们学生会一贯的矿泉水才发现身体不舒服的,那瓶矿泉水的瓶口,发现了针孔,证明药是在水没打开的前提下,用注射器推进去的。”
“而她昨天又被校董安排进学生会,之前她还按了5层电梯,这些疑点,可以猜测她应该去过学生会室,这样换了您的水也很容易。”
“第三点,您去了花园没十来分钟,学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