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夏雪猜想他早就知道,因为他对那孩子很疏离。
「有好一阵子。」萨勒曼用毛巾擦着湿发。
「所以你知道谁是父亲嘍。」夏雪推测着。
「那不再重要。」萨勒曼决定放那『前妻』一条生路,就不必再扯进其它人在这事件中。
「你为何对我下药?下的又是什么药?」萨勒曼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走近床边。
「春药和回復前世记忆的药,我只是想让你快点想起来以前的事,我哪知道你会把饮料递给尚恩。」夏雪决定要跟他说跟十叁氏族求得永生已经活上千年的事。
「你在鬼扯什么?」萨勒曼叹口气,摇摇头不想理她,将浴巾丢在地上,躺上床盖好被子就闭眼。
「萨勒曼。」夏雪不放弃。
「你早先到底想说什么故事?」萨勒曼觉得她在鬼扯,但又不免好奇。
「中国古代呢,某地有个聪颖美丽而精通棋琴书画和歌舞的名妓,其实是为了逃避战乱,在逃难时被骗流落到中国苏州妓院。她才貌双全,卖艺不卖身,很快地就声名远播,许多人都争相到妓院,只为看她卖艺唱戏。有个相貌端正还有些才气的富家子呢,就一见钟情爱上了这青楼女子,女子以他不够诚恳为由推拒多次,每次都要他再回去想想她要怎么才会答应。」夏雪突然停下来顿了一顿,眼神飘得好远。
「他于是重金买通老鴇,想直接留宿女子厢房来强渡关山。女子觉得待她不薄让她卖艺不卖身并多次劝她接受多金俊俏公子的老鴇难以违抗,就消逝不见。有市井传闻呢,她为保贞洁而悬梁自尽。富家子得知后,懊丧不已,悲痛至极,为她盖衣冠塜,种花种树,并发誓永不再娶。」
「所以呢?你想説的到底是什么?你不要鬼扯这些故事。人顶多活个上百岁。我们横竖都不可能是主人翁。」萨勒曼叹口气,「现在换我说个故事。」他寧愿当成夏雪太爱他而说谎。
「什么故事?」这下彻底吸引着夏雪的注意力,她满心以为他想起来了!
「法国人称香檳开瓶那一声『啵』为『玛丽.安东妮的叹息』,来自爱喝香檳的法国最后一位皇后玛丽.安东妮。当民眾终于不能再忍受法国皇族的浪费靡烂,从巴士底监狱发起可以算是世上第一个政治革命时,法国最后一任国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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