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兰花颦眉,道:“许皇后生前住过的宫殿中,可有搜查过?”
郭宜中道:“属下晚间就派人悄悄去查。”
白兰花道:“你借个名目光明正大进去查罢!对了,许皇后生前最宠爱那个宫女,名唤冬阳的,还守在皇后宫殿中,你着人看着她,她若和费无解有来往,马上告诉我。”
郭宜中应了,见白兰花再无吩咐,便告退下去了。
过得两日,郭宜中果然截得冬阳递出宫的信,忙拿来交与白兰花。
白兰花拆信看了,半晌道:“这丫头有些见识的,她劝费无解赶紧出京,不可再逗留京城。”
郭宜中道:“她既发此言,可知再无凭恃之物,度着也不知道卷宗之事。”
白兰花道:“不必留着她了。”
郭宜中默然拱手,退了下去。
国孝期间,不论是宫中还是民间,却是禁止笑闹,看看近了过年,内务府请示了一下,也只准备祭拜祖宗诸事,其它全省略了。
到得除夕,白兰花还是按例设了宴席,让嫔妃们得以见到景光帝一面,也算一家团聚。席间少了丝弦管乐之音,嫔妃也不敢献艺吟诗等,虽人多,却数次冷场。
景光帝略不耐烦,待席散,便让众人退下,只领了白兰花回殿。
白兰花见景光帝之前也没吃什么,她便令人重新摆了小案,另置瓜果酒菜,斟酒递与景光帝,说起往年旧事。
景光帝渐渐恢复了一点兴致,待酒至浓时,突然喊进内侍,吩咐道:“传六皇子和程元参过来!”
很快的,六皇子和程元参就来了,一进殿皆跪下请安。
景光帝示意六皇子起身,又赐了座,眼见他虽才六岁,难得不怯场,举止有度,便点了头。
程元参却是胆大,在白兰花示意下,坐到她身侧。
白兰花拉起程元参,搂到怀中说几句话,一抬眼见六皇子眼底有些惶恐,便笑着喊进他的乳母,问些日常起居,看看六皇子安静下来,她才挥退乳母。
景光帝却是考较了六皇子一番,见他有问有答,口齿清楚,便转过头朝白兰花道:“人说外甥肖舅,元参和老六年岁相差不多,两人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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