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后回寝宫!”景光帝扬声喊进内侍。
内侍躬身应了,忙去宣白兰花。
白兰花很快回来了,一进殿照常行礼,浅笑道:“倒不知道皇上午间会过来。”她说着,见景光帝脸色不对,心下不由诧异起来。
景光帝把手里的诗笺往白兰花脚边一摔道:“你作何解释?”
白兰花弯身拣起诗笺,只看了一眼,心中就起了惊涛,祸事果然来了。现下是诗笺,之后会不会是那卷宗呢?
白兰花心中暗波汹涌,脸上却带了微微诧异道:“这瞧着是荆王的手稿?皇上自何处得来的?”
景光帝紧紧盯着白兰花,听得她这话,便带着怒气道:“是你诗集中掉下来的,你还问朕自何处得来?”
白兰花轻蹙了眉道:“臣妾明知道皇上不喜荆王,更知道荆王当年犯了死罪,罪不容恕,怎么会在皇上眼皮底下收藏着他的手稿呢?还要夹在诗集中等着皇上来抖落?臣妾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触怒皇上么?”
景光帝先前怒火腾腾,顾不上细想,听得白兰花这般解释,怒火稍熄,只是忆起往事,对于白兰花曾和荆王接近的事,到底耿耿于怀。
白兰花叹息道:“宫殿中突然出现这份手稿,可知想害臣妾的人,厉害着呢!”
景光帝喊进内侍总管,令他彻查此事。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但白兰花心中却是万般警惕。
稍 晚,庄明卿过去请安,听白兰花说了经过,脸色也变了,低声道:“许皇后和费贵妃虽死了,她们在宫中经营多年,总归还有一些人忠心于她们。只阿娘进宫时日不 长,想要收服人心,除尽她们的人,也不易。像今午发生这种事,只怕以后还会继续发生,直至引起皇上疑心阿娘为止。”
白兰花道:“皇上已疑心了。他本是多疑之人,这当下恐怕又着手调查当年的事了。”
庄明卿道:“皇上虽宠爱阿娘,但对我总归淡淡的,我感觉着,他从始至终,对我的身份一直是生疑的。”
白兰花点头道:“确是如此。他当日接了我们进宫,只是为了得到我而已,未必相信你是他的女儿。现已立我为皇后,自认为心愿得偿,对于你这个女儿,他……”
以白兰花的直觉,认为诗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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