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安排。”
舞阳公主唯唯点头。
白兰花又道:“我肚子里这个,不论是男是女,以后总归要万里这个姐夫照拂一些的。”
“皇后娘娘言重了!”舞阳公主见白兰花一脸倦容,不若之前光采照人,再想及程探花说的话,心下暗忖度,还是认为自己比她幸福得多,因心底对白兰花不喜之意,却是消了大半。
白兰花又提及程毕三道:“毕三是一个小闲职罢?待回来了,跟万里进兵部历练一下。”
舞阳公主忙请罪道:“这厢还要请皇后娘娘饶恕毕三欺君之罪。”
“何出此言?”白兰花问道。
“毕三是女子,她一直隐瞒了身份。”舞阳公主也暗暗庆幸着,亏得是白兰花主政,现若是景光帝主政,像程毕三这样隐瞒身份谋了朝庭官职,且骗得皇上赐婚的,纵能逃了死罪,也难逃活罪。
白兰花听完舞阳公主的话,也是极是讶异道:“毕三扮成男子经年,无人识穿她身份?”
舞阳公主苦笑道:“非但她易装,就是叶习晴,也是易装的,所以他们正好配了一对。”说着又为叶习晴求情。
白兰花怔忡一下,突然笑了,“他们这一对,够传奇了。罢了,待他们回来,稍为责罚一番,令其恢复身份便是。”
舞阳公主松口气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说着话,两人却在殿外散了一圈。舞阳公主又扶着白兰花回殿。
白兰花和舞阳公主和解的事,很快就传至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