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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来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哗啦啦’的声音,好像是硬纸板的碎块儿刷的文件袋的响声。
他快速撕开袋子,往出一倒,里面真的是各种碎纸片。
“这是什么?”
郑如瑾一边问一边率先拿起了一片“证书?”
她看着手里碎片上的字,上面是个不太完整的证书两个字,显然是撕扯导致的残缺。
秦慕瑾袋子里的纸片全部倒出来,这样一看,袋子里碎片到底是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因为证书的硬质的封面很容易辨识,方才在袋子里作响的就是它。
秦慕瑾停下翻找碎片的动作,摇头轻笑了一声“mama别找了,我知道是谁。”
郑如瑾停下翻找名字的动作好奇的看着他“谁啊?这看起来证书还挺多,有优秀班干部的,还有各种竞赛的。”
秦慕瑾道:“我是我们班长郑恒,他……”秦慕瑾想起那个人偏执狭隘的心理,一时之间找不到词来形容。
“他能力挺强的,贫寒出身,可惜……太过偏执了。”
秦慕瑾似感叹又好像解释的念叨了一句,便将郑恒那天讲的身世跟父母大概说了一遍,秦鸿儒夫妇听完,也是唏嘘不已。
同样的出身,有很多路可以走,哪怕放羊,哪怕打工,也不至于走到家破人亡。
秦慕瑾的爷爷是祖传的看风水算命的阴阳,还是民国时期的秀才,可是刚建国那会儿破除封建迷信,将这些跑江湖的人不管有没有真才实学全打成了黑五类,没了生计来源的秦老头还有个学习顶顶好的儿子,于是老两口一商量,砸锅卖铁凑了几个路费盘缠上了首都,说是一路乞讨也不为过。
见证了家里的巨变,秦鸿儒一个人跑到工地上去抱砖头,那时候还没有童工之说,全国人民消费不高,若不是他个子高,肯定没人要。有个老板看他能吃苦,就收下了他。
秦老爹找到工地上的时候,年纪不大的儿子抱着快与额头看齐的砖头,一脸乌漆嘛黑的灰尘,秦老爹心里越疼惜手上的鞭子抡的更重,就这样一顿打把秦鸿儒赶回了学校里。
相似的出身同样为了儿子改变命运恨不得拼上性命的父母,可是秦鸿儒与郑恒却走成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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