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很颓废,不想跟人交流,我家老爷子让我去当兵,带着一种感激恕罪的心灵,我顺水推舟的去了,期间我动用了很多关系去找拉住我的人,却最终一无所获,直到你算出来他在西南方,我正好去边境执行任务,我见到了他……”
说到这里,楚焰捂住了眼睛,有些伤感和难受,声音都是哽咽的,“他染上了毒瘾……身份暴露之后被那些歹徒强迫染上了毒瘾,为了将情报送回来,他亲手杀了一名队友,等我们完成任务找到他的时候,他瘦的就剩一张皮了,看到我们他吞枪自杀,我一直忘不了当时他的表情,哭得委屈,愧疚,最后却带着解脱,我抱住他,跟他说美国相遇的事,他说他早就认出我了,他说我好样的,一个没死的歹徒朝我开了一枪,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他将我推开,本来正中我心脏的子弹才打偏了,我活了下来,他死了。”
“到死,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染上毒瘾又杀害队友,上级决定葬在烈士陵园的申请不予通过,他的家在哪里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没人知道,他曾经执行的任务也没人记得……就这么孤零零的留下一捧黄土一个墓碑,我心里有愧啊……”
秦慕瑾抱着伏在他肩头哽咽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情的根本没有对错,哪方立场都有理,唯一的煎熬就是楚焰,无法给恩人正名,他心里难受。
二人在墓园里待了很久很久,楚焰后来跟墓碑的主人絮絮叨叨的讲他当兵的故事,讲他的爱人,讲了很多生活中的事,直到下午。
“我们回去了,以后每年腊月二十八,我们两口子来陪你过年。”
没有称呼,没有名字,楚焰说出一个承诺,到他死的那一年,都没有爽约。
第六十四章 过年
“小瑾, 来,帮我拿一下双面胶。”
秦鸿儒双手托着写好的对联, 叫秦慕瑾帮忙。
B市的风俗习惯,年三十儿贴对联儿,贴好之后放一挂鞭炮就可以吃午饭了。
有秦鸿儒在, 秦家的对联从来都是手写,秦慕瑾的毛笔字也是很能拿的出手, 可惜他的老爸秦教授是B市书法协会的副会长,有他在, 就没秦慕瑾什么事了。
大气恢弘的红底黑字的对联一贴,路过的走亲访友的人哪个不夸, 周围邻居也有找他帮忙写对联的, 偶尔书法协会会举办免费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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