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
何容锦看着那张刮得干干净净的脸,忍不住笑道:“其实胡子看多了,挺顺眼。”
阙舒朝他伸出手。
何容锦抓着他的手坐在床上,却被他一下子扑倒。
“等等。”他惊讶于阙舒好似永不浇灭的热情,从册封大典之后,他们几乎夜夜尽欢。阙舒的索求程度比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真正的床笫之欢也是这些日子才开始的,当年的他们在床上更多的是互相折磨。
衣袍很快被解开,阙舒的手娴熟却不知满足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我有话要问你……”何容锦用即将被淹没的理智气喘吁吁地吐出这句话。
“嗯?”阙舒的吻从耳垂一路向下。
“察隆说你有话要对我说。”
属于第三个人的名字打断了阙舒的探索。
何容锦在睁开眼睛,发现阙舒低着头,默默地抚摸着他的腿,“找不到天神珠?”关于阙舒四处打听天神珠下落想要为他医治腿伤的消息他一直都知道。
阙舒道:“那群人来自中原的辉煌门,但是天神珠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何容锦搂着他的肩膀,淡然一笑道:“这条腿是我自作自受,我认了。”
阙舒弓起身,在他的腿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何容锦忍不住挪开腿,“你这是做什么?”
阙舒手指轻轻地抚摸吻痕道:“这是本王的旗帜。”
“……”
“这里已被本王占领,所以,”阙舒抬眸,盯着何容锦的眼睛,似承诺似发誓,“本王一定要让它恢复往日荣光才行。”
何容锦被他眼底的认真看得心中一颤,掩饰般地笑道:“哦,想要它杂草丛生吗?”
阙舒舒展身体,抱着他的肩膀,一边啃他的耳垂一边轻笑道:“真的喜欢我的胡子?”
何容锦道:“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