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若真参悟透了,她早就破碎虚空了。
但是这不妨碍她去做。
由魔入道,中间虽然经历着莫大苦楚,但也不能否认这种种苦楚中能让她触摸到道的皮毛。
如今心境平稳,融入世间,任文萱自己没发现什么进益,但是却暗合了道家修炼之道。
现在看不出来来,但是有了引子,日后真的入了道,想着这平静地经历,就不会是看花是花了。
任文萱身无分文出来,一路走来,所凭的开销都是从医而来,她的医术不高明,只治疗基本的头脑发热咳嗽,就是个行脚大夫。
大夫最能体会到悲欢离合,人生百态,这并非是句空话。
任文萱一个行脚大夫也见到不少事,等到达帝踏峰下的镇子,她才感叹不已地褪去了这身行装。
行装而不是伪装,这就是历练和躲避最大的区别。
这场赌战是梵清惠提出,不管是谁输赢,黑白两道都不能置喙。
任文萱要收取魔种,也是在一定范围内的,若是太远,也只是空谈。
她到了帝踏峰后,隐约的联系越来越强。
任文萱甚至能确定梵清惠具体所在。
她的道心就快跳出来一般,迫不及待地想吸入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