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不提那些。我们来探讨些别的东西。”
易子琛也说不清自己怎么想的。怀里的人一如既往,年轻美好的身体很符合自己的胃口,可这一夜他总时不时地想起庄悯站在门口的样子。
他低着头,眉眼表情都笼在阴影里。可就分明让人感觉他生气了。后面的微笑又扎人得很,话语怎么听怎么像嘲讽。
易子琛想:原来这个人也是会生气,会讽刺人的。莫名地让人感到不舒服呢。
又想,自己从来都是这样,何必因为庄悯几句话感到不快呢?
从第二天起,庄悯就不再往易子琛眼前凑了。
不特意在易子琛因为限号乘地铁上班时,绕路与他乘同一班地铁。不再费尽心思地变着花样每天送小礼物。易子琛的生活一下子回了正轨,经过了最初几天的不适应后,易子琛回到了原本自如的生活状态。一堵墙,隔开了两个人。
听陈钰说,林渝暑假没回家,留在了C城打暑假工还债,七月是边上暑期课边做家教,八月暑期课结束,便全心全意地打了好几份工。
易子琛听了就问:“就他那身体,打好几份工,累坏了算谁的?”
陈钰说:“当然算你这个恶债主的。”
“我劝过他,但他不听。我也没办法。”
易子琛:“别,我负不起这责。”易子琛越想越后悔,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招惹林渝。
陈钰冷笑:“但你现在还在招惹别人。”
这话让易子琛莫名想起了庄悯,语气不由得带上些烦躁:“你行了啊,次次都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易子琛想了想说:“你要是真心疼那小孩儿,不如就跟他处着,他的债就你还好了,拿着一个小屁孩的血汗钱,我心有不安。”
陈钰反驳:“处什么处,那是我病人,还是个孩子。”
对于陈钰而言,林渝确实只是他的病人。一来,经过上次的事,陈钰暂时没有再找个人的打算;二来,在陈钰看来,林渝就是一个被易子琛吃干抹净然后抛弃的小白兔,陈钰没法对这样的小白兔下手。但不能说他不喜欢林渝。
林渝生病时,大多时候是昏睡着的,眉头紧蹙,半梦半醒间会含混不清地喊易子琛的名字,稍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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