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执着呢?没有那么多故事,随你信或者不信,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而且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也请你不要再打听了。”
“既然你不愿意,那算我冒犯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咱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好吗?”
易子琛很少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段话,说完后他转过头来看庄悯,等他的回答。
庄悯手握成拳,颤抖着嘴唇,盯着易子琛的眼睛,从嗓子眼里艰涩地回答出两个字:
“不好。”
仅仅两个字,似乎用尽了他全身力气,耗光了他所有勇气。
不好,不好,庄悯想,怎么会好呢?
易子琛愣了愣,白炽灯下,庄悯满面是无话可说的悲伤,深邃的眸子里凝聚着过于浓烈的情感,炽热又哀切,这副面容与那张照片上,桃花树下面如冠玉的翩翩君子重合,让易子琛有一瞬间的失神,让他想起在酒吧斑斓的灯光下,庄悯抬起头时对他淡淡的一笑。
易子琛已经很久没有爱过谁,那些在他生命里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面容模糊。
楼道里忽而响起女童的笑声,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在嬉戏。
易子琛不愿再跟他纠缠,转过身:“我该回去了。”
易子琛走了,庄悯颓然坐下,一个人的夜晚当真寂寥。
说来奇怪,从那天夜里之后,易子琛就很少再出去约人了,似乎看谁都索然无味,庄悯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总时不时地在脑海里浮现,教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