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的再看了眼雅欢,小言同志去抓壮丁了。
被2人含情脉脉的眼神激得汗毛发颤,我抖抖肩膀,唤回还在目送情郎的雅欢,回到主营。
吩咐雅欢将士伟送来的果子,取上几颗洗干净后捣碎送来。樱红的果浆带着新鲜的清香,也带着士伟未果的情意。我幽幽的叹了声,对雅欢说道:你先出去吧。看我脸色不好,雅欢也不敢多问,请了安,退了出去。
捣了些果浆在涂药匙上,突然想到把这涂上,不就是把士伟的情意涂上了吗?邪恶啊,怎么能如此邪恶的意yin纯洁的小士伟同志呢?不敢啊,不敢再这样亵渎圣洁了!在心里警告自己,可是脑海还是浮现士伟同志那张忧郁的俊脸。算了,想就想了,反正都在自己脑子里,又不会害他掉块rou。批判无能,干脆自我放逐的安慰自己。
脑子里幻想着美男,蹩着手把红红的果浆送入羞人的地方。哇哦,好凉啊!冰冰的感觉刺激我一阵收缩。不过真的挺舒服的,会缓解疼痛的说。再来一匙,嗯,不错!爽!士伟是个好同志!如果哥哥是总攻一定把你收了!
把药碗里的果浆全部涂掉,我晾着洗白白的两坨大馒头,满足的闭着眼感慨士伟同志真是伟大的国际战士,无产阶级友人!完全是想本公子所想,做本公子想做!
迷迷糊糊我有些困了,舒服的趴在床上,心里念着士伟的好。朦胧间有细微的触感接触到还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懒懒的向后瞥了一眼,不是那个惹我生气的大坏蛋又是谁?
一身飘逸的白色纱衣罩在云锦长衫外,白玉色的宽腰带束住纤腰,精美的佩带长长垂落下来,一头乌云秀发整齐的束在头侧,含笑的眼柔情蜜意,上扬的嘴角透露他此刻的心情。
明明还是冬天,他不怕死的穿得这么风sao,想干嘛?我转着眼睛暗自寻思。
坚儿!甜得发腻的声音,听在我耳里就是施暴前的警笛。
麻利的拍开魔爪,我吱溜一下提起裤子,警觉的开口道:你想干嘛?我才刚刚抹了药。
眨着水汪汪的勾魂眼,师傅无辜的表情简直无敌了。坚儿,何以如此看待为师?好听的声音,柔柔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