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不放心上,而是把那梁秀怪责上,打定主意不让长大的小花和梁秀儿子玩,也勒令小柱和小虎不准和梁家两岁大的小子玩耍。只是天意这回事,从来不以人力而转移。
南河村不大,只有六十来户人,出门见着的,都多少带点七绕八弯的亲戚关系。村里的事务由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掌管,同时,也是由他们负责向县城汇报南河村的大小事务。村子虽小,但五脏俱全,形形色色的人都能在这里碰上一两户,富户,读书人,日子过得艰难的贫农,失去么么,孤身带孩子的男人,更有从良嫁人的哥儿。
村里的日子过得平静,男人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空闲时到县城打打短工。么么和大叔更乐意聚集在村中间的大榕树下,吹着小风,说说东家长,西家短。
杨燕儿也是这项活动的热衷者,但自从他不待见梁秀后,只能专门挑些梁秀不在的时候出去,不见省得烦心。贺小花作为杨燕儿唯一的哥儿,自然也得带出去见人。就这样,贺小花在度过他的百日宴后,还得时不时在一群大叔么么手中转悠,捏屁股,摸脸蛋更是时常发生。
恐惧的贺小花心里恨啊,开始数次,每每杨燕儿要把他转手递给别人“观赏”时,他都使出最大的力抓紧杨燕儿的衣服,不放手,死活不放手,但小婴孩的力气远不如成年人,三两下就被扯过去。
贺小花心里埋怨,你看看清楚,别让拍花子把你的宝贝哥儿抱走了。边想着,边继续他的飞刀神功,小眼睛瞪得圆圆的。
到后来,贺小花发现自己越来越淡定了,甚至是视若无睹。当自己被转手时,只是睁开眼睛看两眼,又合上,该睡的睡,该发呆的发呆。贺小花感慨,说出“生活是一场悲剧,当你不能放抗时,坐下享受吧”这句名言的人,真真真知灼见啊。
是的,贺小花是在享受。每当贺小花被送出去摸两下,隔些天就有衣着看上去不错的人敲响贺老大家的大门,塞上一只鸡蛋,或者两把时节蔬菜,来的么么还笑眯眯地对杨燕儿说,小哥儿得娇贵些,说完又摸了小花两把。
秋风一起,贺小花勉勉强强扯着杨燕儿衣角走上两小步时,贺家开始秋忙了。
一家人聚集在小方桌,趁着天未完全黑透,就着点光吃晚饭。八岁的贺小柱和老爹贺老大一样,都是埋头苦干,默不作声的人,捧起大饭碗,大口大口往嘴里扒稀粥,闷闷的。五岁的贺小虎则是个话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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