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前我还在想她。这会就来消息了。
我立马振作起精神,问明白他们在的地点,穿穿衣服就出去了。
他们约了个茶吧,地方挺远的,离这里要有一个小时的车程。那片地区我很少去,得靠导航才摸到地方。泊好车进店,问起服务员,说是小包间订好了,但是他们人还没到,让我先进去等着。我就去了。外头是居民区,来来往往骑着自行车的都是大爷大妈。我看了下表,差不多要到学生下课的时候了,估计着是去接孩子。
等了得有差不多半小时,赵泯才推门而入,和我打招呼:“不好意思哥,路上堵了。”
我说自家兄弟用不着客气。
后头进来了个白莺莺,再后头就是原野。
我看了下他们:“你们一辆车的?”
原野抬起他倨傲的下巴:“我不会开车。”
白莺莺抿着嘴笑:“老古董么,可以理解的。”
我没太听明白这话中意思。但似乎是在针对原先生。我试探性地往赵泯那对了个眼神,他一脸你别提的生无可恋。嚯,这是,发生了什么?
原野哧笑了一声:“黄毛丫头。”也不多计较,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两位都是不好得罪的人,我也不多说,只是和赵泯也请白小姐落座。这才吩咐服务员去上茶。
原来此番白莺莺相约,是为了一个人。等她领我们前去,我才知道,原来这人就在对面那片小区中,怪不得她把地点约在这。原野不和我们走,说自己有事要办。别人的事我向来不多问,何况和他一点也不熟。换句话讲,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大,宁肯装聋。
开门的是个年轻的女人,不过三十出头,衣着得体,目露忧色,稍显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