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实的声音颤抖,刚接上的肩膀疼痛难忍,可他没吭一声,满心都是灭亡的族群和祭祀死不瞑目的双眼。
“可是不杀他,我们所有族人都要死,别的族群还有生的几率,凭什么与世无争的我们,要成为最先沦亡的族群!”青实不甘地问。
“可以看得更远的,甚至可以预见更多结局的族群,总是承担最多的责任。这是恩赐,也是我们的命运。”卡尔的语气非常地平静,平静地把生死置之度外,平静得像是早已躺在了黄土之下,平静地像是已死寂的水,翻不起一点波澜。
那具‘我们的命运’让青实轻轻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