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观察道:“禁中时有失窃,谁去一一道来?娘子此言差矣,即便禁中失窃,却也不到开封府提刑处去,我辈自是不知。”
刀红隐道:“你原却只管东京城内刑狱之事??提及缉盗,杨蝶掩盗的那株千年上党参恁的名贵?参之物,即便是御赐,吃便吃了,那皇帝老儿不成还来讨要?”
那解舆蹙眉道:“却也作怪。提刑大人自叫在下拿回杨蝶掩。想是气他不过。”
刀红隐笑道:“你这一来一年半载,那开封府尹怕也已离任,这参,讨得还,讨不还,干系亦不甚大。”
解舆只道:“拿人文书已下,须拿得人,讨参却是其次。”口中恁的说,不过敷衍那妇人。想当日出开封府,提刑亲自分付道:这御赐参干系甚大,你须得连人带参一并索回。倘我离任,此事亦要交勾来任,你只管寻去便是。寻不得时,休得还来。他事莫要再问。
解舆自也寻思不透。这人参一物,即便是一药可医一命,终不过是一命。寻常人吃了,不过延年益寿,有或无,干系亦不甚大。御赐之物,既是赐了,不当讨回,故而即便是失窃,不待声张,只道是自家吃了,亦不至得罪。却不知为何,年来教他不得回乡。想是那参另有他用,才致如此。饶是思及这一层,解舆却思不透,一株参儿有甚他用。
自至这玉泉山来,却是诡秘重重。且说这妇人教人药箭致伤一事,这伤她之人,却也不知有甚来头,莫不是同那青城派一般,实是为着小蛇书箱?
思及此,解舆心内一凛,这小儿书箱内藏何物?恁多人上山,为着那“官人”的甚么物事?又是何人放出风声?愈想愈心惊,不由啊呀一声叫出口。
刀红隐似也想到甚么,蹙眉道:“那射奴一箭者,乃是百越会徒。射茵之毒乃是岭南土人所使。不知何以射奴?”
解舆道:“怕是待趁娘子分神之际,夺那小儿书箱。”
刀红隐却道:“见今之势,来此山者,寻的是官人,却不是小儿书箱——”
解舆道:“亦即是道:那物事在那官人童仆书箱内。”
刀红隐冷笑道:“恁的道来,这官人,却真真是他了。”
解舆自在疑惑,刀红隐却寻思得清明了。自出蜀后,这一路来的追兵,怕都是为着那小儿书箱内物事。那小儿书箱内竟是有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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