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剑果然不再排斥他。
左玄歌掂量一下宝剑,有些疑惑道:“只有我能碰它吗?”
“宗主已经破了它的剑气,它不再抗拒人了,云沧剑被老宗主喂出了灵性,是而老宗主死后它才剑气外泄抗拒所有人靠近,老宗主既然已经不在,这便是一柄寻常宝剑了,保有老宗主喂养出的灵气,却不再适合以其他人的血喂养了。”
左玄歌也看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练剑养剑方式,对于童长老所言并不难理解,看他的意思像是想让自己日后便使用此剑了。
他还没说话,司徒凛月却摇了摇头道:“不妥。”
“怎么了?”左玄歌询问般看着师父。
“此刻你体内的内力多是前人留下的,大多还未能供你驱使极为不稳定,而此剑戾气太重并不适合。”
左玄歌明白师父的顾虑,剑终究是凶器,尤其是这柄以血将养出来的剑,更是有着嗜血的本能,自己体内那些还未能掌控的真气,若是被这柄剑给驱使了,岂不是走火入魔了?
左玄歌没多少犹豫便将剑放了回去,他不是一个贪心的人,这种可能玩出火来的事情他可不干。
“童长老,待我够格的时候,再用父亲的剑。”
“好。”
退出剑室之后,童长老便告辞下到第八峰去了,峰口一直有道影子飘忽来去,左玄歌看了看师父有些犹豫。
司徒凛月递给他一个宽心笑容:“我先去休息了。”
师父走后,左玄歌朝云雾缥缈的山峰入口走了几步:“轻鬼,出来吧。”
轻鬼扭扭捏捏地走进来,从身后拿了一碗蒸酥酪出来:“呐,澍婆婆做的。”
左玄歌接过碗,又勾搭着轻鬼的肩膀:“走吧,咱们瞧瞧澍婆婆去。”
轻鬼表情还是有些别扭:“左……啊不,宗主,他们说我不该来找你,说你是宗主了,我不该打扰你。”
左玄歌忍俊不禁,这就是他这么忸怩的原因?
“哪有这回事,寻疆族里有三大长老,有斜阳,有那么多内主事外主事,我清闲得很哪,况且我们不是朋友嘛,当初第一次到望归宫还得多谢你罩着我呢。”
轻鬼喜不自禁,跳起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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