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仪的同事、他们的雌子等人都看不穿季将军面瘫脸下到底是什么心情,但是景明就能够很轻而易举辨别出来季仪的含义。比如现在季仪的敷衍。
但是婚姻是这样吧,结婚前你觉得这样冷冰冰的他隐藏起来的各种小情绪很可爱,结婚后他的木讷呆愣令你倍感无趣。
景明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和季仪认真的交流过了,季仪大概早忘了景明的这个小技能,干什么都漫不经心的很随性——反正别人也看不穿。
“说吧。”景明盯着季仪吃完了两碗饭,才拿筷子敲敲碗。
季仪很识趣地没再下跪,用平而无起伏的声音叙述了一遍宇宙中发生的事。
“……我的孕囊开始绞痛,然后排出了一颗虫蛋。过了一阵子又开始痛,是孕囊萎缩了。”季仪无意识地摸着小腹,“对了,那颗蛋,是雌虫蛋。”
景明盯着季仪的腹部看,然后把手叠上去。温热的雄虫掌心贴着伤痕累累的小腹……季仪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
景明一把把季仪拉进怀里,季仪没有反抗,乖乖地任他动作,但全身肌rou微微僵了起来——这是一个便于承力的小技巧,他以为景明要打他。
景明一下一下顺着季仪的脊背摸下去安抚着,把僵硬的身体化开,“对不起。”然后接着说:“不会再打你,我说过的。”说罢又自嘲地想,他还说要好好对季仪,哪里又做到了,怪不得人家不信他。
他在为季仪的第一次流产道歉。他们在景仪后那么多年都没有新的子嗣,却在最近的短短一段时间内有了两个小崽子,然而终究是有缘无分。
婚姻是这样,结婚前我的暴躁易怒是粗莽的可爱,结婚后那逐渐演变成真的暴力。
“我知道。”季仪握住景明的手,抬眼看他。
好吧,他就是网上说的那种旧时代的贤君良父,明明有着不俗的实力,但却因为有一腔对雄虫用不完的圣母包容,就任凭对方真的伤害到自己。被打到流产,还无怨无悔,虽然那次他是真的心凉了……景明对他仿佛无止境的暴力和社会的舆论眼光,让他一度非常绝望。
季仪知道景仪有一段时间听了那个连召的话,非常想劝他和景明离婚,但就他个人而言,他其实从没想过。
他和景明最初也是因为相爱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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