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线必须要牢牢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淼淼,你喜不喜欢我?”
向知也又开始不厌其烦地问他——仿佛舒淼的一句「喜欢你」像某种解药,得到了就能缓解他所有的负面情绪,让他再好度过一个又一个寂静旖旎的夜。
“那天不是说了!”
“再说一遍。”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剥着舒淼衣服,一颗一颗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像在剥一颗被融化了的大白兔奶糖。就要解到最后一颗时,舒淼按住了他的手。
“......”
饶是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种种耍流氓行为,舒淼也颇为不适应,他藏在睡衣里的身体开始因为羞赧而微微发红,却不敢大肆扭动,怕在空气中暴露的更多。
“不说就接着剥了。”
说罢,向知也上手开始解他裤子上系好的带子。
“你是流氓吗?刚才还说我玷污你清白,你现在在干什么?”舒淼被他一下一下地吻着,质问全变成细细碎碎的话,一下子没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