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坍塌了一个角。
向知也轻轻地推开门,走到床边看着舒淼熟睡的侧颜,心中隐痛更甚。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侧脸上,给他熟睡的面孔镀上一层金色,像一朵漂亮又娇艳的玫瑰花。他抬起手,最后又缓缓地放下了。
巨兽咆哮着想要把玫瑰花摘下来。
可能是今天为了赶飞机起的太早,又录了大半天节目,舒淼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他活动了活动脖子,拿起床头的矿泉水灌了几口,想起方才和向知也吵的那一架。
仿佛有颗刺梗在他心头。
他知道向知也很爱他,也知道他强烈的占有欲是因为爱,可这种密不透风的爱,让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舒淼想起向知也那个有些狠戾的眼神,还有情急时说出来的话,心里感到有些难受。
他决定好好和向知也谈一谈,把话铺开了谈。
舒淼又平复了一下心绪,推开门走了出去。客厅里的香烟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没开灯,只有沙发旁边的落地灯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向知也的手边摆了一瓶开过的酒,不知道在想什么,直愣愣地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