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不打算在分手这个问题上和向知也多纠结什么,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他扶着向知也到了卧室里,调好空调的温度,又给他把眼镜摘下来盖好被子,自己掩上门出去了。
向知也其实没有很醉,脑袋里还剩最后几分清醒。
他听到舒淼离开的声音,又回到了熟悉的一个人的寂寞夜里。伸伸手就能搂到舒淼的日子明明没过去太久,却仿佛早就在记忆里落满了灰尘。他有些难过地用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卧室的门又开了,有人走到床头打开了灯。向知也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舒淼换了睡衣现在床头。
舒淼的脸上还挂着方才洗脸时未擦干的水滴:“吵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