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眼眶蔓延,最后只能作罢。
不过这几年伤疤已经开始变淡了,尤其是他嫁给封顷竹以后,原本深红色的疤痕已经变成了浅红色。
可能他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洛之闻想,只可惜他不爱我。
洛之闻对着镜子敷面膜,听见门锁轻轻开合的声音,吓得差点把面膜撕裂。
紧接着他想起来,这是他和封顷竹共同的家,而他名义上的丈夫已经三个月没回来过了。
洛之闻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揭下面膜,披着睡袍走出去:“吃饭了吗?”
“嗯,”封顷竹站在客厅里,已经脱下了西装,白色的衬衫衣袖工工整整地卷起,头也不抬地说,“吃过了。”
记忆中的眉眼在柔和的灯光下软化了几分,洛之闻不争气地看呆了,继而搓着胳膊走过去,把封顷竹脱下的西装抱起来。
“做什么?”
他的脊背微僵,露出衣袖的一小截手腕暴出了青筋:“帮你挂起来。”
封顷竹眉头微蹙:“放着吧,家里有请阿姨,不需要你忙。”
“没事,顺手的事。”洛之闻把衣服抱进了封顷竹的卧室,闻着淡淡的檀香,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