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残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什么场合都能拿出来说一嘴。
洛之闻不在乎,不代表封顷竹不在乎。
只是他在乎得太迟了。
“阿闻……”封顷竹见洛之闻伸手从桌上拿走一杯香槟,忍不住开口,“我们俩结婚的事……”
“既然结婚的事你不想声张,离婚也别说给别人听。”他冷冷地接茬,“尤其是我爸面前,别露馅了。”
封顷竹抿了抿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在洛启明出现的时候,老老实实地叫了声:“爸。”
洛启明看见儿子的刹那,惊了一惊,听见封顷竹这声“爸”,又惊了一惊。
“爸。”洛之闻轻轻推开身边的封顷竹,走到他爸面前,“爸,你不认识我了?”
“你的脸……”洛启明犹豫着将洛之闻拉到没人的角落,“你去澳洲是不是为了做医美手术?”
他失笑:“没有,疤痕就是不知不觉没有的。”
“真的?”
“真的。”洛之闻无奈地点头。
他说得是实话,估计只有封顷竹信。毕竟他俩在澳洲被迫形影不离。
洛启明还有些不放心:“阿闻,不是爸爸大惊小怪,是那些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疤,怎么说掉就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