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多的事情。
白绫挂满了封宅,他坐在卧房里,极目远眺,还能看见天上纷飞的纸钱。
火红色的嫁衣瘫在桌上,那上面的凤凰是他自己一针一针绣的。
曾经针针用心,如今针针泣血。
他抬起苍白的手臂,拎起火红色的嫁衣,猛地披在肩头。
镜子里映出了他火烧般的身影。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你教我去哪里寻你夫妻对拜?”
洛之闻再次推开了封顷竹,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
封顷竹紧随他而来,把要往被子里钻的洛之闻拉出来,牢牢地搂住腰:“阿闻,阿闻你看着我。”
“你……松手!”
“阿闻!”
阿闻,阿闻……阿文。
电光火石间,另一个声音穿过岁月的长河,渡过忘川的水,在他的耳边震响。
洛之闻愣愣地望着封顷竹,破碎的泪不断地从睫毛上跌落。
震耳欲聋的炮火,呼啸的北风,守陵人悠远的歌。
所有的声音将他们包裹。
“是你?”洛之闻颤声道。
“是我。”封顷竹捧住了他的脸。
洛之闻猛地垂下眼帘,决堤的泪涌了出来。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在难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