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洛之闻的手腕,带着他顺着疤痕往下摸:“伤在这里。”
“伤?”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原来是这里。”
上辈子,让封顷竹走在他前面的致命伤就在这里。
洛之闻的指尖猛地一抖,狼狈地缩回来。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洛之闻把酒杯重新放在茶几上,咬着唇示意封顷竹继续讲故事。
“我们说到哪儿了?”封顷竹接过高脚杯,抿了一口。
“讲到你帮我处理伤口。”
“嗯,然后我就离开了。”封顷竹再次陷入回忆,“那时我对你……已经有了好感,所以隔了两天,又以探病的借口,正式递了拜帖。”
洛之闻噗嗤一声笑。
封顷竹低头,将他伸到自己腿边的脚带到怀里:“怎么了?”
“老套。”洛之闻偏头望着屋里的灯,笑着感慨,“封哥,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老派。你知道老派是什么意思吗?”
“……罢了,我直说吧。”他的目光从封顷竹的脸一直扫到手,再从手扫到脚——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封顷竹从头到脚散发着的禁欲气息,只不过是保守的习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