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路,也不太在乎封顷竹的看法了。
毕竟报社还要他的故事。
除了封顷竹,还有人跟他一样,喜欢悲剧。
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牵绊住了他的思绪。
阿文回家探了父母的口风,情况并不理想。
时局动荡,洛家希望阿文嫁得平凡,嫁得顺心。
封家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但是阿文对封顷竹动了心,爹娘再怎么说,他还是在封家住下了。
封顷竹待阿文好,知道他喜欢看书,就把自己的书房让给他。
阿文伏案写作半日,听见院中传来的脚步声,把钢笔的笔帽一盖,藏起墨迹未干的纸,笑吟吟地抬头:“封哥,你带我去听戏吧。”
他知道封顷竹最近不忙,所以才敢提要求。
封顷竹并没有注意到阿文胳膊下压着的纸。
他听他想听戏,心里松了口气,觉得《金月季》的事情过去了,主动说:“我叫人去定坐。你爱听什么?”
“都行。”阿文托着下巴,“有什么听什么,我不挑。”
若是在洛家,他可没这么好的机会听戏。
阿文平日里,要不是看书,要不是去见教书的先生,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也到了逢年过节,他得陪着娘去烧香,回来路过梨园,囫囵听一耳朵,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