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臂,握紧他的手,“要是被你爹娘知道……我怕是也要被追着打。”
阿文把脸埋在封顷竹的肩头:“我知道不合礼数,可我想啊。”
他知道封顷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知道就算再过分一些,这个男人也会用理智约束**。
就算他和封顷竹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过十来天,他还是知道。
封顷竹对有恃无恐的阿文没辙了,摇头叹息:“你呀。”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再亲亲我吗?”阿文偏头,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热潮,“说你等不及了,现在就要我。”
阿文说的是《金月季》上刊登每一篇故事都会出现的套路。
封顷竹拍了拍他的手背。
阿文也知道封顷竹的为人,玩笑话说完,重新坐回躺椅上,聚精会神地望舞台上舞着花枪的戏子。
他却不知道,封顷竹的心里一片guntang,刚刚摸过他的手指像是沾了火星,噼里啪啦地烧起来。
阿文的手是拿笔的手,是少爷的手。
像早年的封顷竹,没拿起枪,每日都在学堂念书。
但是如今的他掌心里已经有了消不退的茧子,蹭过细嫩的皮肤时,犹豫的不是该不该握住,而是会不会弄疼阿文。
封顷竹想了太多的事,直接导致回家时,阿文兴致勃勃讲的那些话,他一概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