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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之闻抱住了封顷竹的腰,将头埋在温暖的胸膛里,刻在灵魂深处的委屈迸发出来:“封哥……”
“嗯。”本来还在笑的封顷竹也皱起了眉,轻声哄,“我不是没回来。我回来了,我弟弟也回来了。”
事实的确如封顷竹所说。
他不仅回来了,封家的二爷也回来了。
只是封顷竹受了伤,阿文瞧见后,发了好大的脾气:“你就不会保护自己吗?”
大夫给封顷竹的胳膊上药,闻言也装模作样地教训:“封爷,您得保护自己啊!”
封顷竹温和地点头:“好。”
“我还在家里等你呢……”阿文抹去眼角的泪,站在大夫身边,咬着下唇发抖。
尚未结痂的狰狞伤口还在流血,封顷竹的眉宇间也有显而易见的疲惫,可这个男人却勾起唇角,笑里有霁月清风。
阿文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想要嫁的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封顷竹要救的不仅仅是被陈北斗欺辱的他,还要救残破的山河。
他眼角又滑落了一滴泪,等大夫替封顷竹包扎完,跟出去,焦急地问:“封哥这样,平时是不是也要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