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比把一个常年在高端局里游走的王者身上的技能都禁掉,然后把青铜的他重新仍到峡谷里。
三月初,春寒料峭,冷风依旧如刀似剑般往人身上闯。但头顶一轮烈日当空,阳光灿烂的不像话,流金般的光线像火箭发射时肆意往外喷洒的火焰,这炽热的光线让阮廷更加心烦意乱,他曾是任何一场晚宴的焦点,他是众人的目光所及,他是最高傲最得意的天之骄子,他曾经,是一个挂逼啊!
阮廷枯了。
不远处的温峋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阮廷除了顺从别无他法,他不禁觉得自己今天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买了脸上的这把墨镜。
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它是隔绝他和温峋所处的世界的最后屏障。
两个人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暗红色的残阳浸染在灰青色的天际,徐徐西沉,古旧的铁门被拉开,满室流了一地的金光,夕阳西沉,黄澄澄的光线也从斑驳的墙上缓缓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