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峋开始脱外套,朝他扬了扬下巴,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阮廷一向争强好胜,怎么能容忍这些都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人嘲笑他?他顺势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阮廷是飘着走出这里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温峋扶着他出去。
腿不是自己的了,胳膊也不是自己的,肩膀也不是,阮廷一点不担心单件破万的衬衫有没有磨损,他只担心温峋是否还会拉着他去赶下一场。
还好温峋因为后背不舒服并没有这个要命的想法,阮廷摊在副驾驶座上大口喝着矿泉水,此时的他除了身上肌rou的酸痛,再也感觉不到别的。
温峋把今天阮廷给他赚的钱展示了一下,阮廷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过了头。
这些钱明明在他眼里比只蚂蚁都要小,在此刻竟也有了如山重的意味。可他并不想多看,看了让人烦闷。
“这就不行了?”温峋又开启了对阮廷的嘲讽模式,“刚那位六十岁的大爷干的都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