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覆上去,却堪堪停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后,先一把拍开了阮廷的胳膊,然后说:“手拿开,我给你示范。”
阮廷手一抽,当场把一个盘子给摔了。
玻璃碗炸裂传来清脆的一声,一时间竟不知谁对谁错。然而阮廷立马在温峋开口前堵住了他的嘴:“你别说话,别冲动,我赔。”
谁知道这个穷鬼会说出什么震惊全家的言论,先堵上他的嘴再说,反正只是一个碗而已。
阮廷的人生信仰之一: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别给自己添一根头发丝的烦恼。
温峋没搭理他,把煤气拧开之后走出厨房,一只脚刚迈出去,看了客厅的现状,沙发上随意摆着阮廷的购物成果、生活用品以及潦草叠好的小毯,温峋回头问阮廷:“你不是有洁癖吗?”
阮廷大大方方地回:“是的,所以我待在你家心情很复杂,你懂的吧。”
“不懂。”温峋老实说,“只有你的生活区脏乱差。”
阮廷:“……”
温峋家的确还算整洁,除了自己的沙发圈乱了点以外。
相顾无言,唯有背影和后脑勺解千怒火。
阮廷本以为睡沙发和没有热水已经是生活中最大的考验了,谁知忘记了还有卫生间这个祖宗。他热好水后,去了卫生间,正上着厕所,背后传来一阵凉飕飕的风。
门又被出其不意的打开了,温峋看了一眼卫生间里的人正在做的事情,立马退了出去。
那一瞬间,阮廷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自己全身都是光着的,而不局限于某个部位。
阮总平生最尴尬的某个瞬间,记下了。
上完厕所后,阮廷走到温峋面前,质问看上去一脸风平浪静的人:“你为什么要闯进来?”
坐在沙发上的温峋掀了掀眼皮:“你没有锁门。”
阮廷满脸问号:“我没锁门?根本没门锁好吗!”
温峋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自家的构造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卫生间的门锁坏了,之前只有他一个人住,就没管了,屋子里莫名多了一个人后,才意识到了不方便,不过他仍以阮廷小题大做般的口气说:“我不懂你闹什么,都是男的,介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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